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 “当然是”陆薄言低头,在她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,“这样算。”
香草味的,草莓味的……装在小小的写着英文的纸盒里,为了确认,她拿了一盒出来仔细看上面的每一个英文单词。 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
苏简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,她停好车拎着保温桶进屋,看见陆薄言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面前的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蒂,隐约还有烟味夹杂在空气中。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苏简安顿时语塞,是啊,陆薄言耍流氓她又能怎么样呢?连咬他都咬不到! 陆薄言笑了笑,重新吻上她的唇瓣。
陆薄言眯着眼看她,半晌后:“……好。” “你就这么相信江少恺的话?”陆薄言又逼近了苏简安几分,目光更加危险了。